小碗,赠琴之人不是为师。再说了,这架凤鸣琴当初是恩师所赠,落到你身上,也是缘份。”
什么恩师?
他的恩师跟自己有一毛钱关系?
墨小碗听不明白。
欧阳旭将琴置于膝上,那琴落在自己膝上,跟在他膝上,完全是不一样的。
她至今也没有弄明白,这个世界的人为毛这么奇怪?
弹琴不会弄个桌子什么的?
特别是入了书院,疯颠的顾魔头非要大家盘膝坐在竹林里,将琴置于膝上,说这样能练定力,与琴音的意境相融。
特么的!
一场课下来,那腿都不是自己的,酸死了。
但时日一久,发现这样打坐的方式,不但能练平衡力,伸展筋骨后,也是要命的舒适。
特别是对于习武之人,这简直是打坐了一回。
久而久之,她不但习惯了,也有点喜欢上这样盘腿坐着。
虽然,欧阳旭将她心里的邪无帝给抹杀了,但他一抚琴,那行云流水的动作,气质里透出的那份闲适自然,还有挺直的背脊,无不透着一股熟悉的感觉。
一曲终,墨小碗唇颤了颤,憋得很辛苦,才没有喊出一句师父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