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人，小人什么也不知道，不知道。”
那个小厮慌了：“小的不知道八王府小姐的马，为什么会落下山崖……”
“皇上息怒。”
海公公替皇上抚了抚背，阴寒的盯着那个小厮。
“咱家问你，可有什么可疑的人物接近马棚，事关重大，一定要细细说来，今儿出了这桩大事，可是满门抄斩、诛连九族的大罪。”
上首还坐着太后，小厮再慌乱，也知道太后复姓司徒。
所以抖了一回，终于想到司徒步良以外可疑的存在。
“禀皇上，禀太后，昨儿黄昏，天雪驹送回马棚后，墨府嫡小姐进过马棚。”
那小厮战战兢兢回忆：“当时她在天雪驹马棚旁，奴才问她干什么，她说从来没有看过这等宝马，好奇看几眼。”
海公公摸到一点线索，命令那马官。
“去将马厩里的草料取来。”
他转头又小声在皇上耳边嘀咕：“依奴才之见，可让随行御医检查一下草料，马匹躁动，十有八九是出在水和草料上，而别的马没事，可能是草料出了问题。”
皇上心里有了底，等那马官将草料取了来，传一边的太医院掌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