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根子轻语:“可是啊,公子爷一直不给奴家机会,奴家这心痒得啊!”
“哎哟,拿人钱财,替人消灾!公子爷说说,是住哪儿割呢?”
墨小碗那匕首在司徒步良脸上贴了贴,他吓得身子一抖,死命朝墨小碗眨眼睛。
可是他的嘴被布堵住,再怎么呜咽,也听不到啊,听在外面老阉狗耳里,感觉公子爷这是享受得紧。
“你给我更多的钱银啊,出双倍啊,还是十倍啊?”
墨小碗继续悄声在他耳边嘀咕,逗弄得他眼神里满是希望时,她叹息一声:“奴家两个,虽然是小女子,也懂得江湖道义,拿了人一笔钱财,就要将事儿办好了……”
她说着说着,突然出手如电,瞄准他两腿间,手中的匕首一松,正好扎在他两腿间。
“啊!”一声凄厉惨叫,将门外的老阉狗吓得一抖搂。
正要破门而入,突然听到里面的娇呼声。
“公子爷太狠了,小白姐姐都晕过去了,奴家不要了,不要了……”
公子爷这次也玩得太猛了?
以前都是给他半粒那药丸,这次给了一整颗,果然药劲太霸道了些。
张公公想着下回还是不要下药过猛,否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