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有一下弄死他,是想看着他活得比狗还惨。
都成哑巴了,还想要挟到她头上?
桂公公嗷嗷叫了两声,不怒反笑,手上的荷茎继续在青石板上比划着。
冷洛看到那两个歪歪扭扭的字,如被雷击。
因为桂公公写的那两个字是洛儿。
洛儿?
只有二皇子才叫他一声洛儿。
冷洛人有点懵,难道他和二皇子深情凝望时,这个阉狗一直躲在桥下的荷丛中?
见冷洛眼里透着阴冷的光,桂公公再次在青石板上写了几个字。
“两清,井水不犯河水。”
“在太后眼里,你如今就是一条狗。你以为无凭无证,太后会相信你吗?”
冷洛眸眼里的狠色一闪而逝:“正是因为你胡言乱语,太后才拔掉你的舌头,你再胡言乱语,怕是连小命都要丢了。桂公公,你真以为,太后非你不可吗?刑房里有的是干净的人,你说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