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小碗细细看香粉时,秦雨云在一旁哀声叹气道:“小碗,这还不算,秦沫雪那个贱人,想着法儿跟本郡主作对,在莫愁湖街最好的铺面开了一个碗碗锅,比水云食坊大好几倍不说,装潢也是最高档的。才开业两天,水云食坊的生意一下被抢光了。”
“真是雪山坞的货色,那可有趣极了!既然抹去了雪山坞的标记,天香坊能卖,我们为什么不能卖?”
秦雨云一副忧心仲仲的样子,墨小碗却一脸轻松,笑得眉眼弯弯。
“金琐、银环,你们回府后,想办法让我四哥联络三哥,将雪山坞的香料抹去标记,混进水家的香料里一起运上岛。秦沫雪卖什么价格,咱们就比她便宜五十两银子一盒。”
“碗儿,你真是我的招财猫。”
秦雨云兴奋的一把搂紧她:“水云坊有救了,有救了。”
“不但是香坊有救,食坊也有救。”
墨小碗笑得神秘莫测:“雪山坞有一种香料,清雅而余味绵长,是天香木的叶子和树皮,树皮难得,但是叶子雪山坞多得很。
我家几位哥哥喜欢用这种叶子做调料,行船时都会带不少的。
弄一些来,加一小片进碗碗锅里,就成了独家秘方。这种秘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