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绝不可能看错。”
南宫锦看着阿荣捞上来的水草,突然想到,南宫烈昨晚说在湖里泡了半宿,身上却连一根水草的沫子都没有沾上。
难道大哥让问阿荣湖里长水草没有,是怀疑南宫烈了?
那药劲霸道,他怎么能逃过一劫?
难道是深藏不露?
南宫锦听到这个消息,桃花般狭长的眸子,迎着落日的夕阳微微一眯,脑子里闪过一个绝妙的主意。
很好,既然对玉烟上心了,岂不是天助她也?
昨晚失了的面子里子,一定都能扳回来,不过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子,凭什么给母亲添堵?
又凭着什么跟几个哥哥抢父亲的宠爱?
“去后厨准备一些吃的。”
南宫锦看向身边的玉柳:“玉烟虽然做错了事情,到底是本小姐身边的婢女,被关押了一天,一定饿坏了,我们去柴房看看她去。”
柴房这边,玉烟为自己上过药,只感觉扭伤的地方,涂上那药膏,一阵沁凉,毛孔都舒了开来,那种感觉特别的舒服。
捧着那药膏,一时有些痴痴的,仔细回味着三公子刚刚抬起她下额的动作,感觉耳畔都滚烫了起来。
三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