藏在出宫采买的马车里,南宫烈顺利潜出了皇宫。
此时已是天色大亮,早市上人潮如织,如果一身黑衣回去,热必会引得南宫家的人起疑。
也幸好他早有准备,入了一处无人的巷子换过一套衣衫,装成清晨出去练武的装扮,经由南宫家的大门,回到南宫府。
他是准备得万无一失,但是南宫族长南营敬和南宫夫人,一大早严阵以待等着他。
南宫烈一跨进大殿,南宫敬一脸怒色:“孽子,你还有脸回来?”
南宫夫人更是鄙夷的白他一眼,脸上尽是嘲讽的神色。
“哎呀,三哥有胆子上天香楼睡花魁,却没钱付银两,当真可笑。”
南宫锦嘴角微弯,嘲弄道:“本来妹妹还说将玉烟派到你身边伺候的,没想到三哥那么耐不住寂寞。”
“果然种瓜得瓜,种豆得豆,播什么种,得什么果,和姨娘是一路货色。”
以上是南宫翔的冷言冷语。
南宫天更是冷笑:“跟他客气什么,果然是贱人生的,生性风流,在青楼睡花魁,没钱付银子,让老…鸨一早找到南宫府上来,丢尽了南宫家的脸面。”
南宫烈一头雾水,站在大殿中央,受着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