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！”
“早到什么时候？”
“帮你处理解决和韩柯的协议的时候。”
顾小冉身体一震，原来他从头到尾都知道。
“那时候你为什么不告诉我？”
“告诉了你，你能安静得什么也不做？你闹起来，打草惊蛇，我还怎么有时间揪出李浩更多的罪证，不能把李浩一下逼入死路，他怎么会判离韩柯，我又怎么得到韩柯更多的把柄？”
他口气淡淡。
“这么说，韩柯已经和我在美国登记结婚是真的？”
“嗯！”
“我根本没到过美国，他怎么可能登记得了？”
“有人替你和韩柯在美国登记。”
“谁可以替我？”结婚这种事，是要本人亲自到场的，不是别人可以代替的，“是琪琪，对吗？”
他眸子沉了下去，薄唇抿成一条线，不答。
“因为是琪琪，所以你才装作不知道？”反正她对他而言，只是一个随时可以丢掉的棋子，玩物，所以有没有登记结婚，根本无所谓。
她怒火冲天，澄澈的眼底冒着火，一字一字咄咄相逼，他只是目视前方，开自己的车，脸上是惯有的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