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球儿，准备承受他的拳打脚踢。
他看着她害怕的样子，脸色变得异常难看。
抓住她的胳膊把她她提了起来，远离地上的碎瓷。
“放手。”他皱着眉，将她搂在胸前，去抽她手上的碎瓷。
她被他抱在怀里，这是除了小翩，第一次有人这样抱她。
他还是孩子的单薄胸脯，却让她觉得说不出的温暖。
她有片刻的失神，手中瓷片被他拿走。
他把她放到椅子上，打开旁边的柜子，拿出一个医药箱。
她愕然地看着他在面前蹲下，拿起她的脚，小心地挑出脚板里的瓷片。
他不打她？
“我没有偷吃……”
“我知道！”
他说他知道，他相信她的话？
顾小冉眼圈突然有些发热。
“你不打我？”
“为什么要打你？”
“我打破了碗，还打撒了你的糖水。”
“碗打破了，换一个碗就是，糖水少吃一次，也死不了人。”他声音淡淡的。
顾小冉的身子不再发抖，看着比她大好几岁的男孩。
他刚洗过澡，潮湿的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