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平稳地调了头，往上高速的方向而去。
她看过墨卿母亲和姐姐惨死的相片，知道刚才外公的话让谢宝铃想起了死去的女儿和外孙女。
虽然林家还有别的孩子，但谢宝铃亲生的女儿却只有林澜一个。
丧女之痛，一定让她老人家很难挺过来吧。
另外，这些年，她一定很孤独吧。
车上坐着老人，顾小冉的车开的不快，极尽的平稳。
“佬佬，您可以把小涵当成曾外孙看……”
谢宝铃诧异地看向顾小冉，眼里有喜有悲，还有其他道不明的复杂神色。
顾小冉转头，故作轻松的冲她一笑，“但不能告诉别人哦。”
谢宝铃心里五味杂陈，辩不出滋味，泪涌了上来，止不住往下流，忙拿了手帕出来擦眼泪。
顾小冉心里也酸酸的不是滋味。
谢宝铃过了好一会儿，才平静下来，“别人包括卿卿？”
“嗯！”顾小冉目视前方。
“你觉得能瞒得住卿卿？”
顾小冉沉默，每次看见墨卿看小涵的眼神，她就觉得他知道了，但他不捅破，她就当他不知道。
谢宝铃看着顾小冉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