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”
“这些大道理我懂,但他们是我最好的朋友,他们怀着一腔热血,冒着死去救人,没能死在救人上,却要因救人,而死在那些玩政治的人手上,太冤了。我没办法做到视而不见,袖手旁观。”
“你怎么管?难道你电脑里存着那些东西,让他们找上你,他们就可以没事了?找到你头上,不过是多死一个而已。”
“也好过什么也不做,是不是?”
“那你告诉我,你打算怎么做?去埃塞比亚,对那些人说,他们来救人的,你们不能这么对他们?”
“难道不是吗?”
“对,确实是,但说了又能怎么样?他们关心的是整个社会的安定。”
“慕华和埃文知道什么该说,什么不该说。他们不会把这些告诉别人。”
“对方凭什么相信他们?难道要他们拿整个社会的安定,来赌他们嘴紧不紧?万一有半点消息泄露,造成社会动荡,引起人民恐慌,万一有人做出极端的事,后果谁能承担?到时死的可能就不会是他们两个,而是无数的人。我们相信他们不会乱说话,但对方凭什么相信?即便是相信,又岂能拿社会的安宁来赌?他们赌不起,也不会赌。”
“别跟我说这些,我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