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佩妮这才回神过来，飞奔逃走。
小翩勃然大怒，“放手。”
顾小冉紧握枪管，“你现在不能杀她。”
程佩妮不是不该死，但小翩杀了程佩妮，小翩就背负上杀人犯的罪名，她这辈子也完了。
小翩拿自己的命，去填程佩妮的命，不值。
墨卿无论死活，顾小冉都不愿看见这样的结局。
小翩杀心已起，加上酒精的麻痹，哪里还有理智，但潜意识中仍知道不能伤了顾小冉，叫道：“走开。”
顾小冉死死控制着小翩，不容她挣脱，正想腾出一手，将小翩打昏，一个修长的身影出现在前方，深邃的眼眸锁定她的眼，线条刚毅的薄唇微微抿着，令冷峻的脸庞显得冷硬。
顾小冉看见来人，整个人怔住。
脑中只有一个念头。
他活着……
他没死……
半了好一会儿，唇才哆嗦着低唤出声，“。”声音带了哭腔。
小翩身子一僵，转头看去，在看清那笔直身影时，全无表情的脸，终于微微扭曲，紧绷着神经在这一瞬松了下来，眼前一黑，身体也随之失去重心，向前扑倒。
顾小冉忙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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