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起去埃塞比亚？”
“嗯。”
“一路平安。”
“你其实是想说，让我照看好卿，是吗？”
顾小冉摇头，“现在那边正乱，我们想你们各自把自己照看好，一起平安回来，不管你们谁出了事，都会有人伤心。”
卓然知道顾小冉说的是俞菲。
想起俞菲，卓然心里漾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。
他对那个女人是欲望的，但只能仅限于欲望……
再往前走，对谁都没好处。
“好，外面风大，进屋吧。”
卓然转身，洒然离开。
顾小冉目送卓然上了飞机，又目送飞机飞走，心里沉甸甸的。
直到飞机去得无影无踪，才转身上了台阶，意外地发现，小翩居然起来了，靠在门边，望着飞机消失的夜空。
顾小冉犹豫了一下，走上前。
小翩看了她一眼，转身往通向客房的楼梯走。
“姐！”顾小冉叫出这个一直不想叫的称呼。
小翩脚步蓦地停下，身子僵住，眼底有泪涌上来，她舔了舔唇，努力把泪意压下去，才长吐了口气，“真让人无语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