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过，除了她，我什么都可以给你。”
“除了他，我也没有想要的。有机会，我仍然会把你从他身边挤开。”
“挤吧，只要你挤得开。”
顾小冉不再说话，转身上楼。
她知道小翩不会像程佩妮那样不择手段，小翩对墨卿只是执念，只希望能有一天，她能从执念中走出去。
小翩看着顾小冉上楼的背影，有种看着自己的背影的感觉。
以前，她跟着卓然出去做买卖的时候，还只有十几岁，很小。
面对那些大毒枭，大军火商，她会情不自禁的害怕，紧张。
为了避免被别人看出来，同时为了掩饰自己稚嫩的容貌，所以总是浓妆艳抹。
久而久之，她已经习惯了用画妆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柔弱。
而顾小冉却总是素面朝天，像个学生一样清纯干净。
所以她们身边的所有人，都能一眼地分辩出她们。
却没有人知道，她洗干净后，和顾小冉真的很像很像，看到顾小冉，有种在镜子里看见自己的感觉。
她非常不喜欢这种感觉，因为这样的干净，让她觉得自己很脏，很卑微。
很多次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