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监狱,黑家所有产业都封了,我和墨卿逃了出来,没有钱。我们在码头做了一个月的苦力,赚的钱凑起来也不够买三个挨一起,又像样的点的墓。有碑的又便宜的,只有那两个,买下这三个,就已经没钱了,最后墨卿的姐姐还只能和她妈妈一起。”
“毕申是陶霞的丈夫?”
“嗯。”
“这些墓都有扫过,是陶霞来过了?”俞菲看着之前放着的那瓶酒。
“是墨卿来过,陶霞没有来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她从来不来,可能连毕申的墓在哪儿,都不知道。”
“为什么?”俞菲愕然。
“或许是接受不了毕申死亡的事实,觉得不来看,毕申就可能还活在某个地方。”
“不应该呀,陶霞如果真这样想,不会告诉婷婷,爸爸已经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