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
卓然不回头,只是抬起被俞菲咬过的手,“你的狗牙废了我两件衣服。”
“不就两件衣服吗,你这么有钱,还要我赔?再说,衬衣是破了,但西装可以干洗。”你的牙才是狗血,俞菲腹诽。
“我只是给墨家打工的,拿那点分红,哪来闲钱买衣裳。”
俞菲吐血,那点分红?
“墨家拨根毛,都比人家腰粗。你堂堂的墨家的二当家,向我一个小穷百姓哭穷,好不好意思 ?陶霞住的那大片别墅,可是你的产业。”
“房子没卖,我哪来钱?每天员工的工资,日常开销,再加上银行的利息,我每天都在倒贴钱。”
俞菲噎住,明知道他胡说八道,却拿不出话来反驳他。
“衬衣我赔你,西装,你给你洗,这样总可以吧?”
“可以。”卓然可以想象出身后女人怨念的样子,唇角不由地浮上笑意。
二人还了火盆,洗了手和脸,上了车。
卓然在车驶出停车场,路过公墓大门口的时候,他从后视镜看着公墓大门。
以前,每次来扫过墓以后,满腔的恨意都让他压抑得快要崩溃,回去的路上,总会疯一般飚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