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枪上有我的指纹，我被打伤，你会是正当防卫。”
顾小冉轻睨了他一眼，接过手枪，上了车。
她没坐在他身边，而是坐在后座。
手不露痕迹地设置了一条给卓然的短信。
如果她不取消短信，二十分钟后，卓然会收到这条短信。
知道她去了哪里，和谁一起离开的墨宅。
到了地方，沈浪留在车里，顾小冉自己下车前往。
和顾小冉查寻的资料一样。
这一带都是小型的老宅。
按坐标，顾小冉找到那间四合院。
顾小冉翻墙进了院子，缩身在有灯光的窗外，悄悄往屋里看。
墨卿靠坐在屋里的沙上，看着手机。
西装脱在一边，身上衬衣扣子敝开，下摆的位置被血染红。
门开了，在小涵记忆里看见的那个女人走了进来，帽子已经取掉，但她侧对着顾小冉，长披着，遮住侧脸，仍然看不见长相。
但光这侧影，已经极美。
顾小冉的心脏不由地抽紧。
女人把手上端着的盆子放在茶几上。
墨卿抬头起来，狭长的眸子，竟含着浅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