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就这样。”
卓然停住，不再动弹。
“我喜欢你，第一次给你陪睡，就喜欢了……”俞菲紧紧地抱着他，脸贴着他的后背，不敢看他，怕被他注视着，搁在心里的话，又不敢说出来了。
卓然已经喝了很多，头昏昏沉沉的，听着俞菲的话，人却瞬间清醒了许多。
“那时，我不知道你是做什么的，只知道他们叫你九爷……即便是什么也不知道，我还是好喜欢你，好想能再见到你……”
“我知道没用，我也知道我什么也帮不了你，但……我好想和你一起，真的好想……”
卓然手伸到腰间，抓住俞菲的手，轻轻一拉，就把她紧紧扣在一起的手拉开，转身过来，看向低着头，一眼不敢看他的女人。
他托着她的下巴，把她的脸抬了起来，令她看向自己，“我两手血腥，你不怕？”
他的清幽的眸子里布满血丝。
俞菲看着他，摇了摇头。
卓然不再说什么，手臂环过她的身体，把她揽进怀里。
他知道俞菲喜欢他，却没想到，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喜欢上。
其实那一晚，他本没奢望什么，却没想到那个怯生生缩在他怀里的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