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知道。”
顾小冉轻摇了摇头，她在那个地方长，知道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。
顾擎初的身份，职位，都绝不允许他有孩子。
所以，她能理解顾擎初。<>
但这样在生死线上勉强活下来的她，又岂能真没有一点怨恨？
“顾小冉，你为什么要我姐姐？”
“天磊，我很庆幸有你这么个弟弟。”
顾天磊心里越加难受，低头看着顾小冉的眼睛，他第一次看见她的眼睛，就喜欢，那么亮，那么干净，就像世上最清的水，最亮的星星。
“如果你不是我的亲姐姐，你会不会喜欢我？”
“不会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他们把我带去那个地方，只是为了给墨卿培养一个影子，我是为他而存在，早已经成了习惯。”
“什么是影子？”
“配合他完成任务的人。”
“所以，你和墨卿从小一起？”
“是，因为我是他的影子，需要完全默契，所以我一直和他一起生活，一起训练。只不过我后来出了事，失了忆，把他给忘了。”
顾天磊心脏一阵绞痛，明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