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刺，她死了，这根刺就没了，你干嘛非要延长她的寿命？是觉得这根刺卡得舒服，是吧？”
“婷婷从小没得到好的教育，性格确实不讨喜，但真说不上是我心里的刺。她又没做过什么让我把她恨之入骨，恨不得她死的事。再说，她刺我一下，卓然反而更护着我，算下来，我占便宜。”
“你就这么喜欢卓然那小子？”
“嗯。”
“那你告诉我，你和他现在是什么关系？”
“没关系。”
“没关系，我干嘛要帮他？”
“姐，你帮帮他，他一感激，和我不就有关系了吗？”
俞芳看着俞菲，就像看一撇扶不上墙的烂泥巴，不知该气，还是骂。
“她那病，我还真治不了。”
“你都没看过，怎么知道治不了？”
“我给她看过。”
“什么时候？”俞菲惊讶地睁大了眼睛。
“几年前，陶霞带着女儿到处求医，把人把她引见给了我，我给她看过一次。她那病是先天的，而且很严重。只是活一天是一天，即便是得到护心的最好的药千年血灵芝，也只能让她多活几年。”
“原来，告诉陶霞，用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