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话。”
“嗯，绝对算话。”
顾小冉羞涩地笑了，微微扬起脸，在他的唇上亲了亲，“子言，永远都不要离开我。”
墨卿身体一震，眼里的笑意凝住，自从她知道他叫墨卿，就再没有叫过他子言。
“答应我。”
“不会离开，永远都不会。”
墨卿微微偏了头，重新吻上她，缠绵而温柔。
许久以后，他才重新放开她，“为什么突然想到叫我子言？”
“我三岁的时候，就爱上一个男生，他叫子言。”
墨卿笑了，眸子却沉了下去。
三岁的娃娃哪里懂什么男女之情，不过他是第一个让她放下戒备的人，是真的。
伸手把她抱到自己腿上，手臂环过她的腰，把她抱在怀里，脸颊贴着她的脸颊，和她一起看着街道两旁边的梧桐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