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骂那混蛋可恶，但这时却觉得无比的欢悦。
不是梦。
昨晚不是梦。
顾小冉抬头看向房间角落的小桌子，桌上还搁着四颗子弹头。
再一次的确认，把顾小冉残存的疑虑打消。
心脏总算放回了胸膛。
看向窗外，天已经大亮，不知道什么时候了。
放了心，却开始头痛。
昨天她泡在水里就睡着了，换下来的衣服没有洗，她没有衣服可以穿。
墨卿出来，也没有带多少衣服，衬衣长大些，勉强能穿，但裤子……
顾小冉郁闷得揉了揉额头，转头看见枕头边上搁着她的手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