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不好？”
小涵在身上比划，“爹地说过，打这里，会更疼，而且不会伤人，可是我算错了他动的方向，打到他身上的时候，就歪了。”
“还有呢？”
“还有这里。”小涵握住自己的手腕，“如果方向对，可以一个巧力让对方脱臼，失去战斗力，我用力的不对，不能让他脱臼，他虽然很痛，却可以立刻反击，而且是我不容易躲开的角度，所以我挨了一拳。”
“还有呢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不错，有进步。”
周围众人见墨卿这样教儿子，目瞪口呆，有个别想上前评理的人，话到了嘴边，也说不出来了。
墨卿把儿子抱了起来，扫了眼被小涵打趴在上的几个孩子，在儿子小脸上亲了亲，“小涵，下次他们还欺负人，你见一次揍一次，揍到他们不再欺负人为止。”
“是，爹地！”
“墨少，你怎么能纵容儿子打人？”
“我儿子不打人，只打贱人。”墨卿瞟了那些家长一眼，淡道：“今天的事，你们可以去验伤，然后请律师来告我。”
说完收回视线，一手抱着儿子，一手揽着顾小冉的肩膀，柔声道：“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