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要我愿意,我可以有上千种办法让你们手上的股票跌得血本元归。”
“你骗不我们,我们手上的股票和你们手上的股票比例相比,不过是九牛一毛,我们跌到血本无归,墨家还不得破产。”
“你们可以试试。”
“墨卿,你不要做得这么绝。”
“我妻子怀着孩子,你们对我喊打喊杀,要把我妻子往绝路上逼的时候,难道不绝?”
“她包庇顾擎初,就是我们的敌人。”
“你们先拿出顾擎初的罪证,再来对我的妻子提出疑问。”是疑问,不是定论,“现在,有两条路。一回家呆着,等我三天后的结果。二,不肯等的,我立刻让易之给你们结算股份,你们拿钱走人,与墨家从此是路人。”
此话一出,在场的众人顿时安静下来。
这些人过了这么多年安逸日子的人,让他们突然间失去所有的福利,以后得靠自己去打拼,那简直是要他们的命。
墨卿环视了一下四周,最后视线停在老人身上,“刘爷爷,你选哪条路?”
老头脸上红了黑,黑了白,白了红,最后黑如锅底。
他有两个儿子,一个好赌,一个游手好闲,回家张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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