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君兰喉间哽住,一时间说不出话。
她对他已经没了有了恨,只是看见他,心里就难受,难受到不知所措。
顾擎初扶她躺下,“别胡思 乱想,再睡会儿。”
苗君兰突然抓住顾擎初的衣袖,“苗若兰会怎么样?”
“会上军事法庭,至于怎么判……”顾擎初说到这里,停了下来,不再说去。
“会死刑?”
顾擎初轻点了下头。
血玉案,墨家的惨案,苗君兰都有参与。
苗君兰手上人命,多是数不清,而且她借军中的职务之便,私自把属于国家的军供仓库转让给拉蒙。
让一个缅甸的司令,在汉城养私兵。
无论哪一条,都是罪大恶极。
许许多多的罪证下来,哪里还有活路。
“你不问我,看见了什么?”
“你想说,自然会说,不想说,强求也没有用。”
“血玉在林澜的墓里。”
顾擎初微微一怔,便了然了。
当年,苗若兰想把劫持血玉的事嫁祸给他,于是给匿名给他发出消息,告诉他有人要劫持血玉。
他当时就意识到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