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靳煜担心她感冒,而且做为一个轻度洁癖的人,也不能容忍一个女人穿着没有换洗的内裤就睡觉。
宽厚的大掌,终于是缓缓地从她的大腿根部,再次而上。
因为这样的动作太过刺激,薄靳煜额头都渗出了薄薄的汗。
他的大掌,仿佛滚烫的烙铁,碰着那冰凉而柔-嫩的肌肤上,只觉得,极致的冲击。
大脑,几乎缺氧。
修长的手指,轻轻地勾着她的内裤头,正要往下一拉。
他的手温度极高,仿佛能烫伤人,叶安然不舒服地低-吟了一声,双腿并拢地扭了扭身体。
他的手腕,无可避免,与她的某一处,亲密接触。
薄靳煜几乎是用尽所有的自控能力,才没有让自己的手,直接往下几分停留。
手用力地往下一拉,也不顾她双腿关拔着,直接拉着她的内裤,从她的两腿中间,拉下。
所有的动作,一气呵气。
只不过是几秒钟的时候。
薄靳煜却仿佛经历了半个世纪,伸出舌头,轻舔了下干涩的唇。
鼻头,一阵热流。
他伸手一抹,一道猩红的鼻血跃于指尖。
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