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种是不需要解药,也不需要男人,过了药效就会好起来。
一种是医生能解的。
还有一种是必须要男人当解药,连医生都束手无策的。
要他看,叶小姐中的这一种,只怕就是第三种了。
薄靳煜低头看了一眼全身潮--红的叶安然,因为难受,她的小脸皱成了一团,潮--红的脸蛋上,两行清泪,不停滑落。
小唇都被她咬得破皮了。
他伸出一根手指头,放入了她的口中。阻止她继续自虐,脸色又沉了几分。
当手指伸入她的口中时,叶安然却开始用力地啃-咬着他的手指,而这样的举动,终于让她有一丝丝的缓解。
薄靳煜,倒吸了一口气,一股酥-麻,从手指间传来。
于叶安然而言,这样的感觉,无异于滴水难解渴。
她动得更加厉害了。
薄靳煜怕伤到她不敢太用力,可是这样反而是几次让她给挣脱了。
最后无奈,只好整个抱住了她。
可是这样一来,她整个臀部就不停地在自己的大腿之上动着,而她的唇,更是不停啃-咬吻着他的脖子。
火-热的身-体,仿佛要把薄靳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