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珍玲仿佛也听出薄佑霖的不耐烦,她赶紧说道:“我刚刚在市第二附属医院遇上柔心了,我打听了一下,她似乎是要去做人流。”
“人流?”薄佑霖音量不由拔高。
身边两名客户都错愕地望向了他。
薄佑霖赶紧压下了音量,低低地对张珍玲说道:“谢谢你,张小姐,我稍后一定会备下大礼感谢你。”
“不必如此客气,薄先生。”
薄佑霖挂掉了电话,对两名客户表示了歉意后就离开了。
上了车后,他就开始拔打叶柔心的电话,可是连连拔打了五六个电话却都是无人接听,眉头紧蹙,他想了想,又拔了李雪文的电话。
电话很快接通,李雪文的声音透着哭腔:“薄佑霖,你打电话过来做什么?!”
“伯母,柔心呢?”薄佑霖对李雪文虽十分厌恶,但是他此时担心叶柔心真的打掉了他们的孩子,于是只好压下火气问道。
“你找我们柔心做什么?我们柔心是死是活,你还管吗?你这个负心的人,你害了柔心你知道吗?我们柔心多好的一个孩子啊,她从小单纯温柔,节身自好,可是为了你,为了你现在却要遭这样的罪,薄佑霖,你的良心都在哪儿啊……”李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