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房间内归于平静后,已经是当天晚上十点多了。
薄靳煜坐在沙发上,绑着绷带的手放在一条毛巾上,那绷带已经带了点点血迹。
叶安然像个委屈的小媳妇一般坐在一旁,盯着那渗出血丝的手臂,又看看薄靳煜。
又怨自己又怨他。
早知道应该节制一些。
他也是,都渗出血了,肯定会痛,痛却还不肯罢休。
简直就是连命都不要了!
晚上还做那些高难度的花样,这不是作死吗?
“从今天开始,直到你的伤好之前,我们都不要再同房了。”叶安然越看越难受。
“晚上大概是憋了太久所以动作太大,我下次注意一点儿,只是手受伤,又不是那儿受伤。”薄靳煜却是淡淡一笑,不甚在意。
“总之不行,至少要……”叶安然皱着鼻头,掐着小指头想了想说道:“至少要十天之后才可以!”
“安然,我真没事。”
“你少来!这还叫没事,那伤口都渗出血了!”叶安然才不相信他的话。
“十天太久。”
“那就八天!”
“两天?”
“十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