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靳煜听到他的庆,淡淡挑眉,笑了笑:“嗯,笑死也是一种不错的死法!”
噗!
叶国利一听就吐血。
这回答得叫话吗?
重点是认不认他这个父亲!
他扯到笑死上去做什么呢?
叶安然没忍住嘴角就带了一丝笑意。
薄小叔简直不能太坏了,坏得太叫人喜欢了!
“小婿这笑话说得真幽默。”
“我说的是实话,叶先生!”薄靳煜淡淡地又回了一句,一本正经到让人真的看不出来他在说笑。
“呃……”叶国利这下子脸上有些挂不住了,但是忍了忍,还是忍了下来。
他这些年来在商场无往不利,靠的就是厚脸皮,隐忍。
薄靳煜却仿佛看不出他的脸色难看一般,只唇边挂着似笑非笑,握着小安然的手,细细地在手心里把玩了起来。
她的手很纤细白皙,落在他宽厚的大掌之间,有一种精致小巧的美丽,他一边玩着一边说道:“安然,所谓解除父女关系呢,口头上说说是没有用的!”
“对,对啊!”叶国利一听,就顿时就热情地应了一句。
薄靳煜听到他应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