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风的声音很冷。
左艾艾张了张嘴便没有再说了,据管家说,这几天来,他都是一个人在房间里不许别人接近。
所以,他应该一直都是自己自理。
只是,当她看到他艰难地用手挪动着身体到床边,一边撑着上半身,翻下去拿起夜壶,而且一边缓缓地掀起了被子,小心翼翼地开始将下半身也拉到床边,而且才开始解开裤链。
总之,在正常人而言十分简单的一件事情,在他做来,却是十分艰难。
尤其是他的腿还受了伤,这样挪动,势必会牵扯到伤口。
可是她知道他一定是自尊心太强了,不想让别人看到,所以她默默地转过了头。
低着头,开始搜找着柔和有助睡眠的音乐,那眼泪,嗒嗒地往屏幕上掉落。
但其实,季南风并没有觉得这有多艰难,参加过特种兵军训又参加了许多行动的他,在吃苦方面,比常人要强大得多,这样的动作也许常人很难做到,他却轻易能够办到。
将夜壶放下的时候,就听到门外传来了柔和的钢琴声。
柔和的音乐,十分舒心。
他唇边弯起了浅浅的笑痕。
十点多的时候,左艾艾听到房间里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