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佑霖阴沉沉地说道。
“他手底下那些保镖能力太强,安保做得太好,只怕要接近都是个难题。”
“一会儿我自己亲自去。”薄佑霖缓缓地说了一句。
薄大爷一听,瞪大了眼:“你自己去?佑霖,这不行!绝对不行!先不说事情能不能成吧,如果能成,你到时候担了个杀人的罪名,可怎么办才好呢?我就只有你一个儿子啊!而且如果不成,那以后的事情就更难办了!只怕薄靳煜都不会放过你!”
“只能我去!其他人去,只怕是无法接近他们!可恨的是那个歌剧院治安守卫也是十分严密,根本无法提前动手脚!”薄佑霖恨恨地说道。
这段时间,为了要杀薄靳煜,他们费了不少心思。
但是都没有用,大概是因为之前瑞士的事件,薄靳煜现在的别墅固若铁桶,任何人都不许进入。
而薄靳煜又因为受了伤也几乎没有外出,偶有外出也是很快回去,不能提前得到消息,根本就无法动手。
而叶安然与他几乎同进同出,也是无法施手脚。
这一次他们出来,这就是绝佳的好机会。
“不行不行,我还是觉得不妥!”薄大爷心里砰砰地跳着,十分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