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是腿伤,不是小毛病,养不好,以后就是个后遗症。”
“可是这样好浪费时间。”乔木又喃喃地念了一句。
“乔木,你为什么总显得那么急进那么拼命呢?你现在才十六岁,就算想立军功,未来还有大把的时间。”
其实从认识薄景寒就觉得乔木特别急进特别拼了。
他们是特种部队,集训本就比一般的部队军训要严酷许多,但是乔木却仿佛是上了拉链的机器不知倦一般,不管多高难度的训练,‘他’都能扛过,并且,还主动要求加大训练。
这么小一个小身板,薄景寒有时候都担心‘他’。
“你不懂……”乔木低下了头。
“我不懂,你可以告诉我啊。”薄景寒说道。
乔木看向了他,缓缓地低下了头,早已经在训练中粗糙的手指,轻轻地拉住了被子,一点一点儿地握紧。
好半晌后,她抬起了头:“薄景寒,以后有机会,我跟你讲讲我家里的事情吧!”
她的情绪十分消沉,声音低低软软,有一种悲到了极点的无力感。
薄景寒一时心疼,点头:“好。”
“不说这些不愉快的了!”乔木突然间抬头,俊俏的小脸蛋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