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。
“笑什么?”薄景寒一脸不解地看着她。
“以后不用特意下来帮我开车门,咱们是兄弟,不讲这些虚的。”
大概是在部队当男人的时间久了,乔木变得越来越男人,越来越不矫情了。
见他特特下来帮她开车门,她觉得十分不适应。
薄景寒听着她的话,却是莫名心疼“我就喜欢跟你虚实一起来。”
乔木听到他的话,嘴角弯了弯,却不知道为什么,没有笑出来。
只是心里,有些泛着酸涩。
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。
就是那一种,自己一个人都撑了好久了,突然间有个人走过来,说“我来帮你一起撑。”
本来伪装起来的坚强,一下子就松动了。
她不敢多说什么,怕自己会傻不啦叽地流眼泪。
于是把早餐递给了他“我猜你还没有吃早餐吧。”
景寒应了一声,接过了她特意为他打包的早餐。
转身的时候,嘴角咧到了耳后了。
晨间的阳光撒在他的身上,让他看起来……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阳光美好。
坐在车座上的乔木,隔着车窗玻璃,看得有些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