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九缺被这声音弄得一愣，这不是刚才模仿她的那个，怪腔怪调的声音么？
等等……
帝十方这可恶的家伙，正想一副要吃人的样子瞪着自己，嘴巴都没张开过，那说话的人是谁？
忽然想到什么，陆九缺瞪大眼睛：“刚才的话不是你说的？”
帝十方见她不再怒火冲天，微微一愣，心情缓和了下来，声音却依旧冰冷：“什么话？”
“等等，刚才不断重复我的话的人真不是你？”
“我何时重复你的话？”
“你连那个人的声音都没听到？”
“没。”
陆九缺得到了如此斩钉截铁的答案，也是一阵懵逼。
“那说话的人是谁？为什么从你身上发出来”
“我如何知道？”
“奇怪了……”
陆九缺皱了皱鼻子，踮起脚尖向他靠近，顺着方才声音的源头看去。
她记得，那声音是从他的胸口传来的。
帝十方表情淡漠，可随着陆九缺一点点的靠近，他却轻轻移开了视线，状若无人地看向远方。
如果仔细看去，就能发现帝十方的身躯，正在不断绷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