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更加迫近了一步。
他本就比宣鹰高上不少,再加上此时那令人头皮发麻的气魄,宣鹰在宣翊人的面前,竟然如同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童般弱小。
“我说,把解药给我。”宣翊人又一次重复道,语气带上了不容易拒绝的强势。
宣鹰简直气得肺都要出来了,他咬牙切齿道:“宣翊人!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!我是你爹!”
“我知道。”宣翊人眼中满是阴郁,“如果你不是我爹,你已经是一具尸体了。”
掷地有声的一句乍响,惊得在场所有人呆若木鸡。
宣逸愣了愣,随即欣喜若狂,他知道自己必须把握这个机会。
“宣翊人!为了这样一个荡*妇贱婢,你竟然敢这样对爹爹说话!你简直该死!你根本不配成为宣家的人!”
宣逸的老仆人立刻附和,添油加醋。
“没错!妾生的人终究上不得台面,丢脸,太丢脸了!”
有了两人的渲染,宣家主堂瞬间就沸腾了。
很多人又记起了宣翊人那见不得人的出声,一个来历不明的贱婢的儿子。
就算能力再强又怎么样,终究骨子里有着无法剔除的恶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