垂眸看着自己苍白的手。
没有温度，没有脉搏，也没有知觉，这就是作为灵魂体的感觉么？
不知道为何，陆九缺突然想起了凌寒。
那么执着的少年。
他作为灵魂陪伴在她的身边，该是多么多么的寂寞啊……
无法感受风，无法感受雨，无法感受热度，无法感受疼痛……
或许，她应该让他进入轮回的。
轻轻攥紧手，小毛球看她失魂落魄的样子，不屑道：“你有空担心人家凌寒，还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。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你想用这个模样过一辈子？”
“当然不可能！”
她要回去，无论如何都要回去，回到帝十方的身边，回到伙伴们的身边。
“既然不想永远留下来，那你要做的只有一点。”
“什么？”
“魂修！”
“魂修？”
“对，通过修魂，不断强大起来，只要你可以成为实力过人的魂修，你就可以打破空间和轮回的限制，回到人族世界之中。”
“……”
陆九缺沉默了下来，事情当真会如此简单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