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毓和离,他们二人和离以后,你就能嫁过去,你又何必非得要置人于死地呢?一旦李小鱼有朝一日得势,能放过你?”
冯瑾儿不屑的啐了一口“呸,敢和你女儿我抢男人,我能让她好过?再说就那个李小鱼,你不会以为她这么一个被人赶出门的弃妇将来还能得势?”
“怎么不能,她从王府出来以后,这身家可是翻了好几倍,现在恐怕靖边侯府都没她有钱,你敢说这样的人就没有翻身的机会?你和安德王都还太年轻,还是稳扎稳打,慢慢来好,明天你听我的,你不是说李小鱼和那些陇西人,初七的时候才交易吗?”冯良碧耐心跟自己女儿解释道,可是那冯瑾儿怎么听得进去。
“是,初七他们要在李小鱼的店内交易。”冯瑾儿点了点头。
“哼,你把这事情告诉那翰林院的雷少辉,他父亲是刑部尚书,这雷少辉好高骛远之,是个官迷,他必然会将此事告诉他父亲的。”冯良碧一边说着,手指一边点着桌子。他本不愿借刀杀人,况且对于他来说,李小鱼和冯瑾儿也只是小孩子之间的矛盾罢了。
但是当他不经意间看到冯瑾儿脖子上的吻痕时,他却是感到了一种无力感,他自己的女儿是强把自己绑到了安德王的船上,他想下也下不来了。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