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着那忍着不笑的胡真渊朗声喊道“忠杰兄,你看这老家伙,倚老卖老的,如此戏弄我等,我怎能咽下这口气?”
“呵呵,这嘴长在老夫身上,没人问老夫,老夫什么时候想到了,什么时候说,你管得着吗?”胡真渊猛地拍两下桌子,满屋子里的人都停下来了。
“二位消消气!”胡忠杰搓着手,嘴角上带着不经意的笑容。
“消气?怎么消,我看他汤芦是想当官想疯了,如今想抱太子殿下的大腿,处处溜须拍马!你瞧瞧他以前,咱们到他户部什么都不给,光是上回陛下寿辰那一次,礼部找户部批条子,你们说不知道他多会刁难我们!”胡真渊梗着脖子,丝毫不打算给汤芦留面子。
“我呸!咱们就事论事,今日你的所做所为,简直就是有愧朝廷多年来对你的恩赏!”汤芦说着不解气,拿起一个砚台就撇了出去。
“哎呦!”汤芦一撇不要紧,那胡真渊老爷子虽然年迈,可是反应还是挺快的,身子往一边一闪,这砚台正正好好敲到了胡忠杰的脑门上,不但是撒了他一身的墨水,他的脑门上更是鼓起了一个大包。
“好你个汤芦,你竟然敢当众行凶!”
“你个老不死的,有能耐你别躲啊!”本来今天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