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连鲤站在一副凝固的黑白画卷之中,不知所措,她下意识便往夏新荷三人消失的方向追去。一路奔跑,她宛若游荡在枯死河流里面的幽魂一样,毫无障碍地穿梭过形形色色的凝固的人像,就像一股无形的风,飞快往前跑着。
她跑了很久很久,却再也没有看到夏新荷他们的身影。
当连鲤停下脚步,恍然现自己根本不是在魏京。
四周的建筑粗犷而朴重,她细心想了一下,一路上来显然酒楼与铁铺居多,街边许多食摊都是北方的烟熏腊肉或大葱烧饼;她看见身旁一名抱着孩子的妇女皮肤黝黄粗糙,但是看着孩子的笑容却真挚而热烈。这妇女的衣着和街上许多人一样十分简单,不若京中人士的讲究,反而更注重简练与实用一些。
再看远处,许多矮平的房屋顺着连鲤脚下的大街错落排开去,远处一处十分高大的城墙比寻常住所的屋顶高出五六倍,不知是不是因为空间凝固的原因,显得异常高大庄严。
这里是边城。
连鲤惊异地打探这个陌生的边城,走到街口的告示牌处停下脚步,上面不知道反复贴过几层的告示纸张已经脱落了许多,最新的两块告示十分显眼,一张是通知不久之后的中秋节灯会,一张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