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有两只,各走一边。
话说及至回到自己宫中,连鲤坐在椅上面色苍白,依旧瑟瑟抖。她看向面前的几个人,一时无语。
房门之外,依旧可以隐隐约约听到宫人们奔走相告的声音,偶有几声建筑坍塌的声音远远传来,遥远得像幻觉一样。
她不知道于她距离数百步之外,一个像长辈一样默默注视她数年的人已经在大火之中死去,她的记忆仍然处于混乱之中。苍白的城镇,鲜红的告示,断裂的玉镯,扭曲的面庞……
连鲤痛苦地闷哼一声,捂住脑袋,只觉得眼角酸涩得很。
连鲤艰难地将遇到徐亨前后的事情与几人说了一遍,只不过关于夏新荷的梦境她下意识地回避开了,她不知道这种事情该怎么说出口。
她一说完,在场的几人都陷入了深思 ,试图理清前后的因果关系。元香取了镇静药物过来,用热毛巾捂了一会儿,替连鲤敷上药,再用纱布裹好,这才安静地站在众人视线最不起眼的地方。
最终还是场内的卫丰受不了沉默的气氛了,他看着站在连鲤身旁的司寇准与元香,好奇地问道:“你们怎么会遇到一起的?”
“有人打晕了我们之后,我先醒过来的。”司寇准没有将石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