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临时决定的,徐亨又怎么会得知?
“这个镯子应该也是徐亨埋下去的,同一棵树,我觉得再怎么巧也不会这么巧。”卫丰仍旧在怀疑着玉镯与钥匙的关联性。
洪曼青反驳说道:“你觉得是你觉得,是不是真的,还要找到徐亨才知道。”
你一句,我一句,他们俩倒是热闹地互相埋汰起来,司寇准忍着聒噪的声音,长长叹了一口气,正要对着卫丰说几句,却听见一声拖得长长的声音自远处飘来。
“报——”那声音凄厉而尖锐,随着踢踏的跑步声逐渐放大,显然声音的主人正在飞快地向着这里跑着。
连鲤与他们几人相互看了一眼,便由元香扶着去开门,几乎是刚开门的时候,门口一名跑得极快的宫人喘着气,一把跪在门口台阶之下的时候几乎要摔倒,再次高高抬起手中的卷轴的时候,那太监尖利而凄惨的声音响彻宫殿上方。
“报——”
“端州急报!”
“长颐大坝溃堤!”
“陛下!”
那太监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,用惊恐的眼神 看着台阶之上同样面色惨白的连鲤艰难地说道:“文大人飞马血书!端州周围……良田尽毁,千户溺毙,死伤无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