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责怒她擅闯,那么到时候自己要用怎样无辜的借口来表示自己不得不闯入的苦衷……
她这么想着,下意识放慢脚步,缓缓地往前走,走了几步,然后顿住。
她看着面前空空如也的阴暗角落,方才明明站在这里僵立着的太后,居然不见了。
连鲤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,立马转身,警惕地盯着自己的四周,伸去摸腰间莲刃的手摸了个空。她这才想起,先前在大殿之外,她把莲刃交给了候三儿。
人啊倒霉起来喝凉水都塞牙缝。她莫名想起师傅的这句话来。
然而此时的连鲤也不敢擅动,寝宫之内白绫无风自动,在她的眼前微微招摇着,飘忽于阴暗的房间之内,好似鬼魅。
连鲤随手抓起身旁的一把烛台护在胸前,以防有变,她竖起耳朵正紧张地听着屋内的动静,忽然听到身侧一声细碎的响动,汗毛乍起。
那声音好像有女人在幽幽哭泣一般,又好像是低声压抑的笑声一样。
是母后,还是那个怪人?
连鲤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那声音一瞬即逝,然而有一股力量在促使着她偷偷地往循着声音的方向摸索过去。
连鲤紧紧抓着烛台以作防卫武器,她谨慎地走过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