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然而连鲤一碰他的耳朵附近,他便再度紧张起来。
直至全神 贯注研究髻的连鲤垂头丧气地摊开手,松开他的头,示意自己也连绑都做不到,他在心底才稍稍呼出一口气。
“看元香每日梳得轻巧,难道这里面还需要什么功力?”连鲤端端正正坐着,皱着眉,极为认真地思 考着,殊不知自己披散着头,小脸精巧,在司寇准的眼中似乎也带着些女儿家的气息来了。
下一秒,连鲤大大咧咧地一脚搭起,翘起二郎腿撑着下巴,抖着腿扭过头来,奇怪说道:“你在什么愣?”
胡思 乱想什么。
温馨的幻想被无情击碎,司寇准摇头,站起来接过她手里的梳子,温声安慰了几句让她坐好,便熟练地将梳子翻了个面,细细打理起连鲤那一头蓬乱的头来。
连鲤的质并不好,或许是天生体弱,长年累月的药物积累在体内多多少少也有些作用,她的头远看还好,近看便能现从中部开始直至末端都是枯涩的暗黄,显得有些毛躁。
每日上朝前,都是元香细心抹了香露弄得服帖,她才不至于像了一声便要打理起自己被连鲤拆掉冠披散着的头,却被俏皮的连鲤动作迅夺了梳子去。
他不明抬头,只见举着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