扯司寇准的袖子,低声说道:“奸商,少给了一串。”
听闻此言,司寇准还未回过神 来,那正得意洋洋递着葫芦串的蓝褂男子低头一看自己的手,五根手指四道缝,确实少给了一根。
中年男子不由得脸一红,骂骂咧咧地把那四串塞到连鲤手上,又从稻草扎顶上摘了一根丢给连鲤道:
“你个小矮子才奸商!概率失误懂不懂!”
连鲤手忙脚乱接过满怀的糖葫芦,抱紧了,不由得也气哼哼骂道:“要我不说你就给四串,这么多人又这么吵,谁知道你一晚上坑了多少了,还敢坑我家爱妃的钱,奸商就是奸商。”
“气死老子了!卖个糖葫芦容易吗!老子不卖了!”
那中年男子简直是暴跳如雷,在路坎子边上气呼呼地呸了一口,气呼呼扛起葫芦把子转身就走,差点了甩了司寇准一脸糖葫芦。
熟悉的语气,一模一样的“老子”,级差的脾气。
可是绝对不可能啊……
司寇准愣愣地看着那蓝褂男子大跨步离去的背影,看他怒火中烧故意大摇大摆摇着肩上的葫芦把子,看他一路毫无知觉地用稻草把子拆散了诸多成双成对的小情人们,心中的疑惑更甚,却有一股更为其妙的熟悉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