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像是个即将爆炸的炮竹一样,憋着满肚子的委屈,行走在灯会的各个角落。
他忽然想到,会不会是有居心不轨的人带走了连鲤,据说在秦国的奴隶贸易可是十分达。
再一想不对,连鲤向来好吃甜食,不管是谁拿出一颗糖,魏国的皇帝保准陛下就傻颠颠地跟人走了。
也许是去其他地方看热闹了,方才灯树周围热闹极了,那人必定会耐不住好奇去看一眼,说不定待会儿放河灯就能在河岸看见了……
灯会烟火大绽,人群爆出一阵又一阵的狂呼。
司寇准越想越烦,无力地现各种声音震耳欲聋,他都不知道,自己喊出口的是连鲤还是连你。
直至他的头上被人用一颗花生仁用力砸中,怒目抬头,这才现,一旁楼上临窗观景之处,有人正拼命冲着自己挥着手。
司寇准先是一愣,现那在窗台边兴奋蹦跳着的人,一直紧绷着的脸终于有了卸下重担的一丝笑意。
终于找到了。
他忽然感觉今晚受的各种罪所有都值了。
“小——准——儿——我——在——这——里——呀——”
楼台之上,连鲤兴奋地将双手撑在窗台之上蹦着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