吓了一跳,这事儿可不能开玩笑,如果能偷了陛下的镇纸,那表示桌上的秘密文件等也有危险。
事涉重大,他凭着每日巡查的记忆皱着眉头想了想,摇摇头,对着皇帝说每日三时安排打扫的宫人都有领头大太监监督签名登记,打扫后的小太监还要由大太监全身检查一番确保没有夹带才能离开,最近的值事簿上并未有任何异常。
何况那案上都是国事民生的奏折,轮不到低阶的宫人整理。
这就怪了。
连鲤想了想候三儿刚刚说的话,忽然心中一亮,现了其中的不对劲。
“不是低阶宫人,难道是高阶的宫人?”她目光灼灼,看着底下的二人,奇怪地问道,“比如是谁?“
“好比,陛下身边,能越过大太监进入书房的,只有陛下近身的宫人。“侯三儿回答着,额头上满是大汗,紧张得舌头都有些大了起来,忽然想起自己似乎也算是某种嫌疑人,竟然有些腿软跪了下来,”陛下!奴才、奴才不敢呐!绝对没有胆子!不敢呐!”
那岫玉也跟着跪了下来,一个劲地磕头,身躯低伏瑟瑟抖。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