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易被扯着领子,顿觉颜面尽失,也撇过脸怒道:“说了不关你的事,我的事情我自己解决!”
“好!我看你怎么个解决法!”花锦南一声冷笑,提着周易,九只大尾巴不停地上下挠着周易的痒痒。
司寇准抱着酒瓮,见自己的师父莫名其妙哈哈哈地大笑着,顿觉无趣,抱着酒瓮子,有些踉跄地走回了连鲤的房间。
那阿婆真是神 ,已经将连鲤清洗好了,还带了些女儿家的用品与男人的衣裳,显然花锦南事前已经有交代过了。
见他进来,那正与连鲤交代着注意事项的阿婆才放开了手,站起来要往外走去,临行前责怪司寇准道:
“这位小相公的怎么还喝酒,这么不小心,若是你家小娘子着了凉,受了惊吓,往后葵水来时,肯定会多不少麻烦。现在的年轻人哎真是……”
阿婆碎碎念着,司寇准一窘,脸色红,呆呆一礼,等她们都离开了,这才很是不自然地站到了连鲤的床前。
此时连鲤着一身宽松的亵衣,低着头,脸色相比之前已经红润了不少,只是没有抬头,低着头攥着手里串成一串的红绳,那上面的玉佩都已经拆下包好。
她像犯了错的孩子一样,低着头沉默着,没有了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