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脑袋的安危么?”
“我……错了。”司寇准轻声说道。
连鲤见他这样,心底更为难受,她加倍感受着司寇准的难过与无奈,趁他不注意之时擦了擦眼角,低声说道:“母后一定担心了,我想回宫了。”
“我们……”司寇准刚说出两个字,心中有极大一股冲动让他几乎快脱口而出让连鲤跟他走,只是残存的理智告诉他,凭他们俩,根本无法走出多远。
“现在想来,好像一个梦啊。”连鲤懒懒伸了个懒腰,好似疲惫异常,捂着嘴咳了咳,看向司寇准,沙哑着声音道:“扶朕起来。”
司寇准一怔,听见了连鲤用的不是“我”而是“朕”,心里极不是滋味,抿了抿嘴,赶忙小心地扶过她的手。
连鲤的小手细细短短,好像葱芽一般稚嫩,可惜此时不知是否因为月事的原因,冰凉得很,司寇准心疼地紧了紧她的手。
连鲤面无表情地抽回手,忍着疼痛舒展双手,面对着司寇准道:“替朕更衣。”
司寇准眼神 有些失落,转身取了先前阿婆给的男装,替她一件件仔细穿上,又理了理袖口,把她腕上的红线小心地遮掩了起来。
“不过是没用的东西罢了。”连鲤看他小心地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