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虫子惨叫一声，便晕过去了。
他晕得很没有形象，直接扑倒了开门的小女娃。孩子的哭嚎声惊动了门内的父亲，那一脸谨小慎微的男人小跑着出来，扶起了昏厥的小虫子，抱歉地对着对门的老头儿笑了笑，又喊了一声妞妞，让孩子跟上，随后便抱着小虫子往楼里面走去。
过了一会儿，红着眼睛的小女娃抽抽搭搭地探出门来，踮脚挂起一副写着“今日歇业”的木牌，害怕地看了一眼对门的老头儿，挪了挪步子，赶紧小跑着躲进了门里，用力关上门，出啪的一声巨响。
老头儿锅里的煎饺子炸得滋滋响，一股糊味儿散出来，他不为所动，依旧吧嗒吧嗒地抽着烟，耷拉着眼皮子，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对门的动静。
对门没有动静。
老头儿终于忍耐不住了，敲了敲烟杠子，起身收了已经糊了一锅的饺子，脸上没有任何惋惜的表情。
街上的行人们说说笑笑，不约而同地散开消失，热闹的长街不一会儿，就变得安静。
“收摊咯——”他喊了一声，声音苍老而悠长，铛铛敲着铁锅，出一阵有节奏的声响。
与此同时，绸缎布庄四周的屋檐上，黑压压地冒出几道人影，每一道人影就好似低